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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大抵都是有所追求的。古人言:“天下熙 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此语道尽了天下无 数凡夫俗子的人生追求。体浒传> 里的宋江就是一个典型 的名利客,“生当鼎食死封侯,男儿生平志已酬”,活脱脱 地勾画出了其灵魂。志向高尚的张廷玉不在此列,他追求的 不是利,而是名。身为满清王朝的臣子,能够在死后配享太 庙,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种极大的殊荣。更何况,这 一殊荣出于先皇雍正的遗诏,并非自己伸手要的。大概从此 时起,他的那颗古井无波的心,便被虚荣的井绳给勾了起 来,于是乎更加夜以继日地为乾隆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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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承想,天下之事不如意者常丿I九,饶是张廷玉披肝沥 胆、呕心沥血地做事,还是不能让乾隆满意,一次又一次的 警告、训斥、惩处,让其惕厉惊心、茫然无所适从。恩格斯 在其名著 板杜林论> 中说过:“犹豫不决是以不知为前提 的。”在乾隆这个太极顶尖高手面前,他开始明白了自己的
渺小,或许是一直被乾隆玩弄于股掌之上,出于对自己身后 事的担心,他才想借助那个“不情之请”,来摸清乾隆的底 牌。不料,却被乾隆认为是僭越、不敬,结果让极为珍视荣 誉的他颜面扫地,晚景凄凉。
如果就此事而剖析其心路历程,则不难发现,张廷玉多 年来的保持沉默,其实只是口默,而非心默。由口默而达于 心默,还有一条长长的路要走。人们不能要求尚未看破“名 利”二字的张廷玉真正保持心默,能够长期保持口默,已经 是很高的修养了。
如果从乾隆的立场出发看问题,似乎也不无道理。乾隆 是从保持朝廷政局稳定这个大局出发,来观察问题、处理问 题的。作为大清朝的最高统治者,乾隆即位后,对于发展势 头强盛的两大政治派系不可能无动于衷、听之任之。为了左 右政局,乾隆汲取了历史上的惨痛教训,对尚未形成大气候 的张、鄂两大政治派系相继进行打压,进而集大权于自身, 实属形格势禁、不得已而为之。或许张廷玉没有组织派系、 培植亲信的故意,但客观上已经形成的派系却是不争的事 实。借用《清史稿》鄂尔泰、张廷玉本传的评论来说叫做: “顾以在政地久,两家弟子宾客,渐且竞权势,角门户为 了防微杜渐,“高宗烛几摧萌,不使成朋党之祸,非二臣之 幸歟?”应当说,这一见解是有一定道理的。
至于乾隆和张廷玉之间的心结,恐怕不能简单地用谁是 谁非来解释。在雍正的遗诏中,日后配享太庙的除张廷玉 外,还有鄂尔泰。雍正写下这一遗诏,除了肯定二人的功绩 外,还有让他们继续竭尽全力辅佐弘历的深意在,但雍正的 遗命在大大提高二人声望的同时,也增加了乾隆亲政后的尴 尬。乾隆在对张派进行多方抑制、打击的同时,却不允许知 难而退的他致仕还乡,除了继续借重其资望和经验而外,恐 怕还有调谑他、折腾他的隐意在,大概是对其唾手可得的那份 配享太庙的殊荣,乾隆心里存有几分不甘、不满,但又不好 违拗父皇的旨意。由于生性谨慎的张廷玉几乎无懈可击,乾 隆便找不出借口取消乃父的决定。于是,乾隆先是抓住他未 来亲自叩恩之过,接着是抓住他在皇子永璜去世初祭过后便 欲还乡之过,然后又抓住其姻亲犯法一事,大做文章,对其 进行了不依不饶的折辱……说穿了是乾隆怨气的宣泄。虽说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但张廷玉在垂暮之年被迫面对乾隆 的万丈雷霆,承受命运的冷酷打击,着实令人扼腕太息。
好在乾隆毕竟不是冷酷无情之君,张廷玉死后,乾隆又 把配享太庙的殊荣赐给了他,满足了其一生可怜的虚荣心。 后来,这位先后写过上万首诗作的风流皇帝,又为其写了一 首御制诗:
风度如九龄,禄位兼韦平。承家有厚德,际主为名卿。 不茹还不吐,既哲亦既明O述旨信天二,万言顷刻成。缮黄 祖实录,记注能尽诚。以此蒙恩眷,顾命配享行。及予子莅 政,依任原非轻。时时有襄赞,休哉国之桢!悬车回故里, 乞言定后荣。斯乃不信吾,此念讴意萌?臧武仲以防,要君 圣所评。薄惩理固当,以示臣道贞。后原以配食,遗训或敢 更?求享彼过昭,仍享吾意精。斯人而有知,犹应感九京。
按照乾隆的说法,他之“薄惩”张廷玉,是因其“乞言 定后荣”的做法是对君主的信不过,是为了告诫臣子们必须 对君主忠贞不贰。这当然是粉饰之言,不足为信。帝王的心 机如果都和说出来的一模一样,这个世界便早就“变成美好
蹒的幸运者
古往今来,生性狂傲的人不知凡几;生性狂傲而有才干 的人亦为数不少;生性狂傲而文武全才的人则为数寥寥;生 性狂傲、文武全才有幸做出重大建树,而成为命世之臣的人 则微乎其微。晚清的左宗棠堪称是幸运的后者。
读晚清史籍,只要是涉及左宗棠,就会感受到一股扑面 而来的狂傲之气,这是与他同期的曾国藩、胡林翼、骆秉 章、李鸿章、张之洞等人身上所绝对没有的气息。品味曾、 胡等人,你可能感受到浓郁的官场气息,感受到司空见惯的 尔虞我诈、笑里藏刀,感受到传统儒学的异化和虚伪,却决 然感受不到左身上的那股狂傲之气。左宗棠之为左宗棠,与 其身上独特的狂傲之气不可分割。正像古人所说的“未闻其 人,先闻其声” 一样,他的狂傲早已先于他的其他经历、业 绩传奇地进入了人们的视野。而随着阅读的深入,其狂傲之 气又伴随着他的经历业绩传奇地嵌印在了人们的心中。无怪 乎有人以《傲经一左宗棠处世绝学》著书,在一定意义 上,他的狂傲,确实堪称经典。
透过左宗棠的狂傲,走进其内心世界;透过他的传奇故
事,审视琳琅满目的修养景观;透过这个看似最没有修养之 人的成功之路,体悟什么叫做“条条大路通罗马”,也许会 使我们的思维在不知不觉之中变换角度,转变对许多看不 惯、想不通、气不过事体的态度,以宽容的心态去面对必须 面对的一切。
左宗棠(1812—1886年),字季高,一字朴存,湖南湘 阴人。
与历史上的许多名人一样,左宗棠来到人世间也被涂抹 了一些神秘的色彩。其父左观澜,是个廩生,颇有学行。嘉 庆十七年(1812年)十月初六晚上,他出生在这个家境一 般的读书家庭。据说,其母在分娩前做了一个怪梦,梦见有 神人从天而降,来到左家的庭院中高喊:“牵牛星下降疽 后来,人们便视其为天上的“牵牛星”下凡。因为他来到人 世后颇有作为,说话行事处处与众不同,深受迷信荼毒的善 良人们,便自觉不自觉地从天界寻找原因,用以解释其缘何 不同凡响。
其实,左宗棠出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里,有三个姐 姐,两个哥哥,因此乃父按照孟、仲、季、叔的排行,为他 起字“季高”。
家庭虽不富裕,但供得起子女读书,左宗棠又天资聪 颖,酷爱学习,因而在他十四岁那年首次参加童子试(县 试),便得了第一名。不过,接下来的应试就不这么顺畅了, 似乎命运注定其通不过考场这个关卡。
第二年,左宗棠前往长沙参加府试,考得不错,但因主 考官同情一位年龄较大的考生,而将其压了一下,由第一名 改成了第二名。此后,由于母亲、父亲的相继病故,他只能 一边在家守孝,一边读书。直到丁优期满后,年已21岁的 他才于道光十二年(1832年)参加乡试。按照科场规矩, 只有秀才方有资格参加乡试考取举人,因为他在参加府试后 即守孝在家,没有参加院试,未取得秀才的身份,故而出钱 捐了个监生,才被允准参加这次乡试。说来有趣,他的试卷 本来已经被助考官列入了淘汰之列(遗巻),后来主考官审 阅遗卷,看上了这个试卷,才将其录取为举人。人们都知道 他考取的最高功名是举人,殊不知举人得来也有些侥幸。
中举以后,左宗棠前往京城参加会试,结果名落孙山。 此后,在道光十五年和道光十八年,他又参加了两次会试, 但均未金榜题名。据说最后一次会试时,其试卷被主考官看 中,有望蟾宫折桂,但最后核实时却发现湖南省多录取了一 人,结果又把排名靠后的他给淘汰了。
饶是左宗棠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却总也迈不过进士这 道门槛,他无可奈何,只得认命,此乃其心中永远的痛。正 是因此,他受尽了人们的白眼;也正是因此,激发了其无限 的斗志和勇气,促使他成就了前无古人的伟业。品味左宗 棠,不可以忽略其进士情结。就在进士之门接连碰壁的当 口,他写了一幅大气磅礴的对联:
身无半亩,心忧天下;读破万卷,神交古人。
三次进京赶考,三次锋羽而归,让胸有沟壑的左宗棠伤 透了心。史称:“三试礼部不第,遂绝意仕进,究心與地、 兵法(《清史稿•列传第一百九十九》)道光二十三年 (1843年),他在家乡湘阴东乡刘家冲买田70亩,举家迁居
于此,雇工种田,植竹种桑,自号“湘上农人”,避世隐居 的决心似乎已经下定了。到了道光三十年(1850年)秋天, 面对洪秀全在广西发起的来势凶猛的太平军起义,他和几位 好友一起购买了湘阴与长沙交界的青山白水洞,入山避难。
不过,左宗棠的内心深处并没有真正沉静下来,面对兵 连祸结、外忧内患的晚清乱像,他潜习“與地、兵法”,显 然是个有心人,是在为日后出山做准备。由于世态炎凉,他 变得更加自负,“尝以诸葛自比”,“喜为壮语惊众,名在公 卿间”;且尝发誓说:“非梦卜登求,殆无幸矣!” (同上书)
太平军起义是震惊天下的大事件,不久即以摧枯拉朽之 势席卷南中国,湖南长沙成了太平军志在必得的进攻目标, 一时之间战云密布,人心惶惶。
“国难思良将”,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在乡野之间沉 寂多年的左宗棠,如今因兵燹而成了湖南巡抚张亮基的寄托 和希望,这位平时不烧香的巡抚大人,到了火烧眉毛之际, 辄不惜屈尊前往青山白云洞,来抱左宗棠的“佛脚” 了。
此时的左宗棠已届不惑之年,出于种种考量,来到长沙 城,进入张亮基的幕府。在其居中协调指挥下,长沙的官军 扭转了颓势,加之率领太平军攻打长沙的主将西王肖朝贵阵 亡,长沙城危而复安。事后,他被保举“由知县擢同知直隶 州”,混了个候补五品官衔。
太平军进攻长沙不成,转而攻占了武昌,随后又退出武 昌;湖南巡抚张亮基升任湖广总督不久,又徙为山东巡抚。 于是,左宗棠重新回到了白水洞,再度过上了隐居生活。然 而形格势禁,他如今已不可能再像前些年那样,过自己闲云
野鹤般的生活了,新任湖南巡抚骆秉章已然牢牢地锁定了 他。在几次邀其出山不成后,骆不惜用计将其骗出山来,委 以重权,言听计从。史称:“骆秉章至湖南,复以计劫之处 佐军慕,倚之如左右手°,,(同上书)
据说骆秉章听下属汇报事项,总要问:“季高先生何 言?”而左宗棠又总是直来直去,不留情面。时间一长,妒 忌他的人愈来愈多,“谤议四起,而名日闻了连文宗咸丰 皇帝也听到了人们的议论,一天,咸丰问其同乡的编修郭嵩 煮:“若识举人左宗棠乎?何久不出也?年岁何矣?过此精 力日衰,汝可为书谕吾意,当即时出为吾办贼其另一位 好友胡林翼听说大喜过望,联想他当年“非梦卜复求,殆无 幸矣”的誓言,有感而发:“梦卜變求时至矣。”(同上书)
左宗棠在骆秉章的幕府中一呆就是六年。六年中,由于 骆的高度信任和大胆放权,他这个名义上的师爷,实际上却 拥有不亚于巡抚的实权,其过人的才干在湖南得以尽情施 展一用霹雳手段整饬湖南吏治;积极发展团练武装,招 募、扩充、训练湘军;筹粮筹款,制造枪炮、船只等,为湖 南官府抵抗太平军的进攻,进而为晚清政府消灭太平天国, 建立了不可磨灭的功绩。对于太平军而言,他是一个不可轻 忽的心腹大患;对清朝政府而言,他是一条不无劳绩的“功 犬气不过,这个为大清朝保全了湖南的人,仍然只是巡抚 骆秉章府里的一介幕僚。
左宗棠眼高于顶,远近闻名,一向以“今亮”自诩,只 肯和蜀汉时的诸葛亮(“古亮”)并提,如今在骆秉章的幕府 里如鱼得水,且在与太平军真刀实枪血战中检验了自己的能 耐,成功的喜悦使得这个“今亮”更加目空一切。在湖南长 沙,他说一不二,许多官员对他的畏惧更甚于对骆。有人劝
其莫锋芒太露,他不但不听,反道:“此等圭角,何可不 露?” (佐宗棠全集•书信一》)由于其大权在握,过于强 势,许多官员都对之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而他则习以 为常,以为自己真的与巡抚了无区别。
左宗棠的狂傲,很快便在与湖南永州镇总兵樊燮的一次 交往中闹得天下皆闻,并差点儿为此丢了性命。
咸丰八年(1858年),樊燮因“私役兵弁,乘坐肩舆” 被人告发,想走巡抚骆的后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前 往长沙拜访深受骆秉章倚重的左宗棠,期望能得到帮助。会 见时,樊燮只是拱手作揖,而没有向其行大礼,他训斥道: “武官前来见我,无论官职大小,照例都要先行请安。你不 请安,何必来见?”樊燮面红耳赤,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反 唇相讥:“朝廷体制,并没有武官会见师爷要行礼请安的。 我虽是武官,也是四品大员,戴着红顶子,你不过是一个小 小的举人,有什么了不起?”哪壶不开提哪壶,见樊燮竟敢 揭其心头的疤痕,他气不打一处来,顺手就是一记耳光。
就事论事,左宗棠确实做得太过分了。这种街头泼妇式 的做法,怎么会发生在向以“今亮”自诩的人身上呢?如 若其后来没有做出惊天动地的伟业来,那么,势必会被世 人毫不踌躇地列入“小人得志” 一类。西哲教导我们,不 要在泼脏水时连同水盆里的孩子一起泼出去。同样重要的 是,在人们肯定一个历史人物时,也要注意别把他身上的 缺点当做优点来赞美。
就在骆秉章、左宗棠联手修理樊燮之时,樊燮打通了湖 广总督官文的关节。在满人官文的强势介入下,左宗棠遇到
左宗棠怒打樊总兵
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麻烦。官文参劾他的奏折送到京城后,咸 丰马上颁旨:
湘阴举人左宗棠赖湖南巡臣骆秉章信任,私自拜发 奏稿,擅自给州县、军菅行文,并依势欺压同僚,又利 用筹饷之机,在湘潭、湘阴及省城大兴土木造屋,致使 湖南军务废弛,物议沸腾等语。左宗棠累受皇恩,不思 报国,着实可恨可恼,着即革职,由骆秉章逐出幕府, 派员解交总督衙门,着官文查明真相。若该员果有不法 情事,可就地正法。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就不单单是左宗棠一个人的事情, 而是官场上的一场地震了。关键时刻,其各路好友纷纷出 面,通过不同的方式伸出援手。翰林院编修郭嵩煮闻悉,当 即求救于军机大臣肃顺,肃顺表示须有人在下面为其说话, 他才好运作。郭又央请詹事潘祖荫,由潘上疏称:“湘勇立 功本省,援应江西、湖北、安徽、浙江,所向披靡,虽由曾 国藩指挥得宜,亦有骆秉章供应调度有方,而实由左宗棠运 筹决策,此天下所共见,久在我圣明洞察之中也……国家不 可一日无湖南,湖南不可一日无左宗棠也……左宗棠一在籍 举人,去留无足轻重,而楚南事势关系尤大,不得不为国家 惜此才
潘祖荫的这道奏折,在咸丰皇帝的心中激起了层层涟 漪,肃顺趁机建议:将各地保荐左宗棠的奏疏转寄给湖广总 督官文。官文见朝廷仍有意用之,只得具案了结。 •
左宗棠死里逃生,心灰意懒,决意退出湖南幕府,便以 进京参加会试为名向骆秉章请辞。随后,在郭嵩煮、胡林翼
等人的劝说下,他接受了朝廷的任命,“以四品京堂从国藩 治军”,从此结束了多年的幕僚生涯,翻开了人生新的一页。
在得知朝廷有意让左宗棠随同自己襄办军务后,曾国藩 立即上疏称:“左宗棠刚明耐苦,晓畅兵机,当此需才孔亟 之际,或饬令办理湖南团防,或简用藩臬等官,予以地方, 俾得安心任事,必能感激图报,有裨时局。”这样,左宗棠 才顺利地招募楚军,有了自己的军队。与曾联手以后,他才 一扫官文构陷带来的晦气,开始一飞冲天。
咸丰十一年,左宗棠先是奉诏襄办江南军务,“乃率楚 军八千人东援浙”,接着又在曾国藩的大力保荐下,出任浙 江巡抚,成了朝廷地方大员。后来,他在写给儿子的家书 中,曾不无得意地讲:“欲轰轰轰烈烈做一个有用之人,岂 必定由科第?汝父四十八九犹一举人,不数年位至督抚,亦 何尝由进士出身耶?” (佐宗棠全集•家书》)可见,他因未 能考上进士而郁结在心的闷气,直到仕途亨通、官至督抚时 才有所释放。
回过头来看,身为汉人的一介师爷左宗棠,能逃脱湖广 总督官文的迫害,与其说是得益于曾国藩、胡林翼、郭嵩春 等好友的联手相助,不如说时势比人强,由于太平夭国席卷 南中国,从根本上动摇了满清王朝统治的根基,才迫使咸丰 皇帝的态度发生了巨变。如果没有太平军,区区几个汉臣, 又怎么能说服得了满清皇帝咸丰?当然,个人的旷世才华与 战功,也是其得以自救的重要因素。